>“那……微臣便少陪了。”他的先生忽然打起了哈欠。
“先生!”之惟愤愤的瞪他,却见那白色的身影已自顾自的走回了房去,只留他一人站在院中,呆呆的望着天边一朵白云出神,想起先生方才的话,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十天后的战况似乎证明了君潋的担心的确多余:兰王兵分两路,击退欲袭泾汾二州的乌桓军,敌兵因此纷纷后退,至此,胜利似已在向轩龙靠近。
但之惟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传言。
“先生,之惟听馆里的那些人说:父王这次又立了好大的功,皇爷爷都没法赏了呢。”
“连你都听说了啊。”君潋喃喃道,随即一笑,“怎么会呢?皇上富有四海,还怕赏不了自己儿子?”
之惟却听出这是敷衍自己的话,于是道:“可那些人都说父王要恃功……总之我也说不好,他们还说皇爷爷依仗父王得很,出征以前虽然那样生父王的气,最后却还是封了父王大将军王。”
“这样啊?”君潋难得凝了眉,“还真是越传越凶了。”
“先生怎么看呢?”见他神色,之惟虽不全懂,也能猜到流言所传与父王不利。
“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又能如何?此时,惟有像你父王年前一样,充耳不闻,静观其变。”
之惟不甘:“那要让那些人说到什么时候?”
“王爷凯旋之日,便是流言自灭之时。”
“那父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便要看战况了。”
见之惟仍旧似懂非懂的急切望他,君潋想了想,拿过了几本书来,放到书桌上。
之惟正疑惑,却见君潋又从袖里掏出了银袋来,拣出个元宝放在一本书上,说道:“这个好比是朔方城。”然后又在”朔方”旁边放了两本书:“这两个是泾州和汾州。”
之惟这才恍然大悟:先生这是要以此讲解战局,不由凝神起来。
“这是乌桓军。”君潋说着,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朔方”上,“这便是你父王刚出征时的局势。”
之惟点点头。
“然后……”君潋将铜钱扫下了书面,指点着其上仅剩的元宝,“你父王收复了朔方。”
要是父王知道先生竟将他比成元宝,该会怎样跳脚?之惟本想笑,但见了先生难得的清明神色,又忍住了。
君潋拨弄着桌上的铜钱,若有所思:“乌骨那都从占据朔方到你父王带兵到达,其间起码一个月,他在朔方经营了那么久,难道没有加筑城防么?怎会如此之快就败下阵来?”修长的手指拨开了手底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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