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说着,看了周围人一眼,吓得那些莺莺燕燕忙从纠缠的恩客身边跳离三丈远,“还爱穿白衣。”
白衣?之惟的心狂跳起来。
“哎呀,嬷嬷……”一个青衣的婢子竟吓得打翻了茶碗,被鸨母呵斥了下去。
那鸨母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忙安慰了客人,又来应付官差:“官爷,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白衣人呢。”
为首的官差冷笑:“是吗?难道是本差的眼睛出了错不成?”
“哪里哪里。”鸨母的眼珠滴溜乱转。
之惟心里也暗暗打鼓,不知这伙官差是什么来头,来找的人究竟是谁,难道是……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暗暗拿定了主意,身体便移动起来:悄悄的从老鸨和官差的中间走开,然后便潜上了二楼。
二楼沿着走廊挂了一条条写了红牌姑娘名字的长幡,旁边还挂着盏盏宫灯,载着魅惑的光华悠悠然的垂下楼来。之惟计上心头,趁人不备,悄悄使开了当年恶作剧的手法,撕拉拉的将一条条长幡都扯了下来,长长的幡布飘飘荡荡的落下楼去,将楼下许多的男女包在其内,闹得楼下一片叫骂之声。之惟一不做而不休,又使出了当年砸兰王的看家本领,掏出几片金叶子砸向宫灯,虽说没有镖师水准,却也的确砸着了几个,烛火燃着了破损的纱罩,晃晃悠悠的在人头顶上打转,使得场面更加混乱。
这番浑水摸鱼,之惟心里自有打算:旬假里还捕人,难道京兆尹不休息不成?猜他们就不是好人。管他们找的是不是先生,反正都教他们拿不着人。正玩得开心,却见楼下混乱的人群里也有慌不择路的往楼上跑的,男男女女拉拉扯扯都往他这边冲来。暗叫声不好,他忙退,却见另一边的楼梯也有人往上涌,再一看,竟是那几个官差正提刀上楼,这才吓得众人四下逃窜。
之惟心一横,索性找了个墙根,抱头缩成一团,待身前呼啦啦的人声过去,才悄悄探出了身来,却不料——
一把钢刀架在了他脖上,为首的官差瞪他:“小子,敢情是你捣乱?”
之惟哪里肯承认,无奈刀在颈中,摇不了头。
那官差冷笑,提来一人,摔在他面前,之惟一看,竟是刚才与他说话的女人。
“听说你也要找个白衣人呢?”
之惟见那女人被人拎着头发,满脸是血,正吃力的抬眼望他,心道不妙。
果然那为首的官差也拎起了他来,给了他屁股一脚:“带我们去找你主子!”多半已将小厮打扮的之惟当成了那人的跟班。
之惟刚想说”不知道”,那刀又架了上来,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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