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若是他还醒着,这笛子便绝落不到旁人手里去。所以,姑娘定是有方儿让他去休息了吧?”
仿佛她纠纠缠缠就只为了这管笛似的!离若横他一眼:“不错,我让我‘师父’在他茶里下了点安神药,保管他睡到明天这时候。”
他笑了笑:“劳姑娘费心了。我再谢姑娘。”
“又谢我什么?”离若挑眉而笑,易了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