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精致而华丽,没有斑斑点点,许是点点斑斑都藏在了人心间。
君潋将笛拿到了唇边,顷刻间便荡起悠扬的笛声:仙乐飘飘,可能飘入天尽头香丘中?伯牙碎琴,子期何在?怕只怕,红消香断,唯见血痕……于是只两声,他便收住了,眼神中有着几分寂寥。
之惟无端被那眼神刺痛,径自就往外走,听得见身后不急不徐的熟悉脚步声。也不知是走到了哪里,他抬头一见,暮色掩映下铜钟悬挂——原是寺院的钟楼。微偏过脸,他看见白衣一角仍在在远处,顿了顿,便走进了楼里。
仰望洪钟巍峨,远远飘来数声清磬,佛门净地,他却仍平复不了扰攘的情绪:来此至今那人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呢,他会在外面等他吗,还是已自行离去?无云生岭上,有月落波心——那人心里有父王,甚至有了离若,那……他又可曾落在过他的波心?那人,不光是那人,这世上可曾有人将他之惟真放上心去?就像是昨晚…… 依旧是不敢深想的——幡动,风动,心动?是自己太聪明,还是太多心?
想着,他一拳捶在了钟上,铜钟发出低低的嗡鸣。
“呵——”忽听那边传来清脆的笑声,“它响了下,娘,你听!”
他注意到对面钟沿下奔来的粉色裙幅红色绣鞋,都是小小的——不知是谁家的女娃儿。
只听那头奶声奶气的又道:“娘,你进来看啊——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没听见她母亲回应,她便跺了两下脚,又唤:“娘,你来看啊!”
也不知她母亲去了哪里,只是不见回应。又听她叫了几声,之惟终于忍不住走到了钟那面去,面前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一头长发乌黑发亮,大约三四岁年纪,见了他竟也不认生,只眨着眼睛盯着。
他便笑道:“你娘呢?”
“刚还在外面呢。”说着,便往外瞧。
之惟早看过门外没人,心道:也是个被大人丢下的呢,随即又觉自己这想法未免刻薄,便俯身微笑:“大约是你娘没见着你进来,反去寻你了吧,咱们就在这儿等等,好吗?”
女娃儿点点头,对他抿唇笑了下,小小年纪便体现出几分家教来。
他想起那些前来礼佛的贵妇,心里明白了几分,随口便问:“你刚才看见什么东西了,非找你娘来看?”
女娃儿笑笑,指指钟上某个图案:“这个。”
他看去,见是一朵莲花,正要开口相告,却听女娃儿脆生生的说道:“莲花,是吧?”眼中颇有些骄傲的意思。
他恍然,不由笑了:“说得对!”看着雪白的小手指向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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