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排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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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Ai不Ai的，许斯年不在乎。

她都找到了陆可做姜沅的替身，还怕什么。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既然我得不到幸福，姜沅，你就陪我一起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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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没有带走那张照片。

她将照片放回原位，任由它继续留在那间公寓里，与所有属于姜沅的回忆一道，尘封在时间的角落。

她冷冷地想——她要姜沅T会自己当初看着一切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也要姜沅相信，程度已经在瑞士开启了新生活。

她要让姜沅渐渐释怀，直到某一天，在北京的街头，姜沅无意间遇到已经重新恋Ai的程度——那一刻，才算解了她万分之一的痛苦。

程度确实Ai姜沅，但她不想离开。

不想远渡重洋，不想和姜沅相隔万里。

若是选择和别人恋Ai，就能留在北京，能够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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