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华音进修,我兴奋得几夜都没睡。啊,对了,西方的乐迷们都叫你女神,在我们这儿,女神都被叫滥了,满大街都是,一点也不特别。我们中国的铁粉都叫你教授,很高大上吧。其实我们对你还有个爱称,叫虫虫。”
琥珀眼前飞过一群扑扇着翅膀的蚊子,这是哪门子的爱称?
“一般的琥珀不就是远古世纪的昆虫,在被松树的油脂包裹后形成的化石吗?”沙楠笑眯眯地道。
好像是这样的,可是听着怎么这么别扭。琥珀已经没力气辩解了,她要珍惜,要庆幸,终于有人让她不那么透明了。“那些人……”她看了下被人群围住的盛骅。
“是准备参加肖邦钢琴赛的!亚洲地区的比赛在日本,中国这边也会有个初选,盛骅是亚洲地区的评委,他们想让盛骅帮他们看看够不够资格参赛。”沙楠挤挤眼睛,“都想成为第二个许维哲呢!”
可是许维哲当时没参加肖邦的钢琴大赛,他参加的是李斯特国际钢琴赛,屈居第二,第一名是来自比利时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时候颜值还是有一点用的,这不,赛后大家关注的都是许维哲。琥珀觉得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除了颜值,还有一点,就是许维哲给人的感觉,永远像阴天里云层后面的阳光,他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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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许维哲刚拿了奖,被邀请参加音乐节。演出结束后,他们在一个小酒馆里遇上了。得知她会说中文,许维哲立刻就用中文和她交谈。同行的其他演奏家建议两个人喝一杯。琥珀那天有点感冒,说话带点鼻音。许维哲没有给她叫酒,而是向侍者要了杯热牛奶,牛奶里加了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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