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伞上,声音清脆而温柔。他是有一点嫌弃的,那个才向他保证不干蠢事的人……
昨天晚上,他睡在华音,半夜手机响了。一个女子在电话里兴奋地用法语告诉他,玫瑰做妈妈了,可惜爸爸不是香槟。这说的是什么外星语?他愤怒地挂断电话,想起琥珀曾向他借过手机,翻看了下通话记录,果真有一通是打去法国的。人家怕是把他的手机当成琥珀的了,然后一高兴又忘了时差这件事。
这下还怎么睡!他气冲冲地上楼,开门的竟是沙楠。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大半夜的待在一个屋子里。看沙楠那睡眼惺忪的样子,虽然身上的衣服穿得很齐整,但很明显是刚醒来。
他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沙楠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急忙交代,他什么也没干,陪教授去复诊回来,就被她留下来帮忙剪辑大师课上要用的视频。他刚刚只是困得不行,伏在桌上睡了一会儿。教授在卧室,他一步都没踏进去。
对,还有复诊。她曾委婉地让他不要再过问了,她自己想办法。原来想出来的办法就是这个啊!他怎么就信了她的话呢,可能是经常和她待一块儿,他也跟着变蠢了。
江闽雨到底是年纪大了,在去第五个剧院的路上,他倚着椅背睡着了。这时候恰逢上下班高峰期,过一个十字路口要等五个红灯。前面的司机等得不耐烦,直按喇叭。盛骅蹙起眉,这不是柳向栋的车吗?没错,深灰色的大别克,车牌也对,司机正是此时本该在南方的柳向栋。柳向栋偏胖,有点谢顶,所以他干脆推了个大光头。这么个形象,想认错都难。过了十字路口,盛骅超了辆车,与大别克并排行驶。他看了一眼,车里还有个中年女子,神情倨傲,打扮得很华贵。
盛骅和柳向栋不熟,听江闽雨提过一句,他平时吃住都在琴行,家里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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