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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楠笑她大惊小怪:“这算什么,盛骅还给一个流行乐歌手做过嘉宾呢,万人体育场,他弹贝多芬的《命运》,那场面,真的是山呼海啸。”
琥珀疑惑:“那些人懂贝多芬吗?”
沙楠回道:“管他懂不懂,意思到就行。”琥珀心中万分鄙视,这人还有没有底线了?
真正让琥珀惊诧的是,在民乐音乐会上,她听到了《野蜂飞舞》《自由》《天鹅湖》,将中国民乐与西方乐曲相融合,竟然一点不违和,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现代气息的东方特色音乐。
西方也有很多演奏家会对一些经典作品进行改编,有的改编成爵士乐,有的改编成流行乐,甚至还有的改编成摇滚乐。在音乐会上演奏一两首,就当是调节气氛。这样的作品,琥珀很不屑,她觉得没有深度,也打动不了她的耳朵。有位演奏家说她年纪不大,思想却很保守。原来不是她保守,是他们改编得不够成功。她又想起《彩云追月》里中国民间小调与南美爵士元素的结合,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里交响乐与中国戏曲音乐的结合。她曾对兰博先生说,德奥的作品,我已经够熟悉了,而神秘的东方音乐,我还不是很了解,我想应有不少地方可以借鉴。这只是当时她为来华音编的一个借口,自己都没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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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天下楼,她遇到盛骅,和他说起自己的体会。盛骅毫不留情地泼了她一大盆冷水:“你以为你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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