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叔,按你的意思,我现在痛哭流涕、跪地求神,就是有良知?”盛骅平静地问道。
柳向栋被问得一愣,抱着头一屁股坐下,闷声闷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太着急了,有些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为闽雨做点什么。”
如果能做什么他早就去做了,很遗憾,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柳向栋不死心,还是去把文伯伯找来了。文伯伯爱莫能助地摇摇头:“不是特别重大的事情,最好不要给手术室打电话。”
打听消息和特别重大怎么也挨不着边,柳向栋没办法,只能在手术室前一圈圈地转着。医院手术室门前,柳向栋这样的,是一般病人家属的正常表现,反而是盛骅这种显得有些异常。
文伯伯心疼地看着盛骅,他若还小,自己还能摸摸他的头,拥在怀里拍拍,现在他只能陪他坐着,说几句话。这个孩子真是命运波折啊!
“文伯伯不要担心,我比谁都能调节心绪。”说着,盛骅想笑笑,但没笑得出来,“对了,我学生的事,让文伯伯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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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伯伯回道:“谈不上费心,只是件小事。”
“您估计她什么时候可以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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