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盛骅,“医院又下病危通知了。”
江闽雨送进来的那个晚上,已下过一次病危通知。盛骅接过,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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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个小时前许维哲来看过他,这花和果篮都是他带来的。我陪他说了几句话,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琴弹得好,礼节也周到,温文尔雅,不骄不躁,可以算得上是德才兼备了。”
长辈不吝美言地夸奖后辈,往往是客套,或者是欣赏、鼓励,很少是这种迫不及待满溢出来的自豪口吻。大概也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柳向栋摸摸光光的脑袋,憨笑道:“在西方古典音乐界,你江老师之后,也就是他了。他这不是咱们国家的骄傲嘛,我高兴。”说完,他看着盛骅没有太多表情的脸,打了个哈哈,“瞧我都老糊涂了,还有你,你也很不错。”
这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不过,盛骅根本不在乎,他就是感到有些诧异,柳向栋对许维哲的态度,像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柳向栋轻咳了两声:“盛骅你坐下,我和你说个事。”
盛骅在他身边落座:“什么事?”
柳向栋重重叹了口气:“虽然我很不想提,但不能不提,有些事咱们得提前准备准备了,像墓地啊,灵堂啊,这些都是要预订的……”
盛骅心中狠狠地一疼,咬牙打断他:“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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