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太远了。”
“只要能等到,不怕远的。”阳光下,琥珀一双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盛骅,知道吗,你已经离开我快两年了。
谌言在大年初一生了个小姑娘,六斤多一点,粉粉嫩嫩的,把房楷稀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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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杉林也在春天迎来了演奏生涯上的转机,他们正式告别华城之恋,进剧院演出了。是那个春巢的小剧场,对于他们来讲,刚刚好。琥珀想给他们拉拉人气,决定作为嘉宾演出。
这两年,琥珀登台的次数有限,以至于在欧州,有她的新年音乐会,票半年前就开始预订。在国内,她会在华音的新年音乐会上演奏一曲,固定曲目《爱的致意》。学生问这首曲子是描写爱情的,教授这么喜欢这首曲子,也是和爱情有关么?琥珀摇头,不,和复仇有关。曾经我想在音乐会上把这首曲子作为保留曲目,被拒绝了。我是个记仇的人,每年拉一次,提醒自己曾经被拒绝过。学生大笑:那人是谁啊?
是一个走了很久很久的人,久得她感觉沧海都变成了桑田。
演出这天,裘大经纪人和沙楠他们仨一样也是一身挺刮的礼服。他喜极而泣道:“弦乐三重奏是室内乐里的活化石,我终于把这颗化石捂出了蛋。”
“······”琥珀不知该怎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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