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后还是颓然地倒回了椅子。〃你说我刚才是不是惹到他们了〃
〃我哪知道!〃瞪他一眼,她又嫌弃地收拾着茶盏,〃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去看!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岂不是真再也看不到了!〃他的语速极快,春儿当然不可能认真去听,只是草草敷衍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类的,还告诉他可以躲在远处观察,反正他腿脚好,轻功上乘。
〃不好不好,这样一来……〃
春儿一副巴不得他快点离开的表情,让他把想说的话又都咽了回去,点点头,他愉快地纵身上了屋顶,飞驰而去。
最近让他上房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
俗话说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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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景砚出世以来就知道,父皇对他的二哥景墨和其他几个儿子简直是天差地别,明明景墨既无王者之风,更无帝王之才。
这皇帝为了让四个儿子中最无能的二子景墨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更是在自己壮年时便早早立了太子,封了藩王,分了封地,幼子景砚得到自己封地时不过八岁。
皇帝之意,昭然若揭。
可朝中大臣并无一人敢有异议,谁叫帝王家的长子景纸乃是皇帝还在做太子时的随行贱婢所出,母亲因难产而死,死后四年,待到皇帝正式登基为帝才被追封为贵人。这太子的宝座当然就归了二皇子景墨。
三皇子景笔自幼多病,却是四个皇子之中最觊觎皇帝宝座的一个,本着〃活着就要最好的,害死一个算一个〃的信念,他成功地成为了狼子野心的代言人。
有趣的是他从不掩饰自己对皇位的渴望,反而到关键时刻最没嫌疑的人竟然是他,而他那些听起来大逆不道的话总让人认为那不过是他的玩笑话。
这便是他的可怕之处。
景砚一行人到达鉴心亭时,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站在亭外等候,两人眉宇之间有几分相似。
即使还有一段距离,三人还是一眼认出伫立亭外的一个是当今圣上,另一个是燕王景笔。
见他们走来,皇帝愣了一愣,须臾,才回复了往日常态。 〃儿臣参见父皇〃景墨景砚两人恭敬一揖
〃墨儿,砚…儿,朕没想到你们竟一起来了。哈哈,今日之聚虽少了你们大哥,却也算是阖家团圆吧!〃皇帝侧目,示意景笔将手上酒杯斟满酒,递给景墨。
〃尝尝,这可是百年佳酿〃
酒杯皇帝手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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