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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也被谈朔压着弄过好几次,肉穴早就能很好地容纳下谈朔的性器。因此在少年进入时,蠕动的穴肉便开始攀附在经脉鼓起的柱身上,黏腻的体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啾作响,直听得宣行琮耳根发热。膝盖在皮褥上磨得生疼,他几乎要跪不住,靠着谈朔搂着腰的动作才能勉强维持跪趴的姿势。宣行琮大半张脸埋在了身下的枕头中,眼尾潮了一片,在谈朔那只手摸上来时,湿漉漉的眼睫就会蹭在他的掌心上。
“……慢一点。”谈朔听到宣行琮很小声地说,有点气息不稳,含着吞音,夹杂在喘息和呻吟之间。谈朔似乎有些不耐烦,毕竟宣行琮这句话在他眼里不太像示弱或者别的什么,更像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的要求。他再一次想到了宣行琮站在自己面前,说“除掉我”一样。他每每回想起那时候就会变得很烦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想称王,所以宣行琮辅佐他,甚至到最后的时候也想以自己的性命来稳固谈朔的位置。那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烦躁呢?
谈朔俯下身,指尖撩开宣行琮散落在鬓边的发丝,然后对着人发红的耳廓咬了上去。不论是吻还是性事,谈朔都在试图用这些动作来发泄什么,或者说是要从宣行琮身上找到什么答案。但这些事的前提是谈朔必须清楚自己要得到什么,可他不知道。偶尔他会觉得这种情况实在是荒唐,然而也只放任自己沉溺,从中感受更多。
“宣行琮。”谈朔在湿热的交媾中意外冷淡地说出这个名字。他的指尖摸上了宣行琮紧抠床单的手背,然后顺着指缝压了进去,好让他可以完全抓住宣行琮的手。胯下的性器依旧埋在紧热发湿的肉穴,在一次次破开层叠的穴肉时,顶撞到深处的宫口。宣行琮被磨得小腹发酸,过多的体液在肉穴里被性器搅动,随着抽插的动作打湿了整个交合的部位。他整个人跟软化的糖似地使不起任何力气,很涨,涨得难受。谈朔已经射过一次了,但此刻依旧不显疲态,继续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边挤。宫口处受不住谈朔这样折磨,颤颤巍巍开了个口。宣行琮好像察觉了什么,挣了一下,反倒被谈朔压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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