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进钱袋子里。
方殊宛抬步想要入内,又被熊沐的刀阻了去处。
“你……”忿忿不平的宫女被方殊宛摇手阻止辩驳,她拔下头上金步摇,凤凰口中嵌着颗拇指大的红宝。
熊沐再次笑纳。
“走吧。”方殊宛放下心来,谁知又被熊沐拦住了。
“属下的使命是不放任何人进去,却没人说不许收人钱财。”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不懂?”
熊沐笑了起来,“不大懂,属下只懂家中娘子见了金步摇一定高兴。”
“……”方殊宛忌惮那把出鞘的钢刀,只得拂袖而去。
太后宋轻容与曾经的八王爷苻容的儿子被连夜送进宫,她懒看外面宫道,星点灯光散落在地,恍惚间就像当年她梳着只簪花不簪凤凰的发髻,被一辆马车,送至宫门口,与众多貌美女子站在一起。
她们将来都是天下间最尊贵那人的妃嫔,甚或皇后。
“请夫人下车。”
宋轻容下了车,自有人来接她的儿子,那不足一岁的小孩正睡得熟,无声无息被抱走了。宋轻容很看得开,她知道将来迎接这孩子的,是大楚万里河山。
内宫中。
这时节梅香飘满园,红梅枝头,探出墙来。天空悬着明月,明月照着与她眉目极其相似的苻秋。
“娘。”苻秋开口。
宋轻容笑了笑,与他面对面坐着,叫人斟酒。
母子两个说了许多,说为让苻秋登上太子之位,如何设计陷害旁的嫔妃和皇子,又是如何将干涉储君之位的男宠推下假山。宋轻容脸上没多少皱纹,白发却有两三根,自耳边梳向脑后。
“我替娘亲拔了去罢。”
当白发剥离,宋轻容肩头轻轻颤了一颤,白发被她握紧,她说:“娘老了,折腾不动了。”她转过身,手一松,白发便不见了踪影。
“你也长大了。娘再不管你了。”宋轻容淡淡道。
“能过一点平常日子,与所爱之人相守到老,此番得偿所愿,接下来娘有何打算?”
宋轻容想了想,笑道:“想离开京城,去何处,却不能告诉你了。”
苻秋了然于心,举起酒杯,想到此生兴许再也不能相见,眼圈略有一些发红,碰了碰宋轻容的杯子,他一饮而尽。
那晚上与宋轻容话完,东子问他:“与太后话别了?”
“没有,我没告诉她我要走。”苻秋醉得眼角通红,他紧紧抱着东子的脖子,朝他怀里蹭,“我怕她要阻我,我谁也没告诉。”苻秋呵呵笑了起来,拽着东子的衣领,将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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