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门口,伸手揉了揉鼻尖,轻轻呼了一口气,将适才翻涌出来的情绪全部压了下去,手中的勺子搅了搅,又咽下去一颗元宵,才幽幽地道了句:“确实不如刚出锅的好吃。”
但是比起来那牲口院中冰冷或者馊臭的饭菜,却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在冷宫待着的第一场雪的时候,便很想吃一次这红豆元宵了,想象着糯米面的团子在被咬破,里面的红豆在嘴里溢出来,再喝一口微甜的热汤,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从来从没有注意过,但是在那一场雪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原来在大燕的每一年初雪,宣娘都会亲手做一些红豆元宵,配着雪景的时候,在亭子里捧着热碗,能听到她在身后含笑道:“心之谷1入肠,来年都不伤,况且燕北的药红豆是别处尝不到的。”
心之谷入肠,来年不伤……多好的祝愿,多好的话语,就像是老人劝慰孩子多吃几口饭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俗语。
曾经也有这样的人,在冬至的时候提溜着她的耳朵,将羊肉饺子往她的嘴里塞,说着“冬至不吃扁,冻掉半边脸”这样子哄小孩子的话,只是那种场景过于遥远,她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都已经记不起来的。
因为那个时候太小了,但凡长大一些,她哪里还是那样服管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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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亦歌看着面前已经空了白玉小碗,将它放到了一边,动作也不温柔,像是将情绪都一起扔了出去一样,又拿起来一边的兵书,时不时用笔在旁白的纸上画些图形。
她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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