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天,就是属于南梁的地界。
如果一个和亲过来的公主在这个地方出了事,那责任是算给南梁的,还是大燕的呢,不,怎么会是大燕的责任呢,那可是大燕的公主,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好歹地伤害自己的人呢?
这个罪,你南梁到底是认不认呢?你认了,若是没有足够堪比公主身份的赔偿是不行的,若是不找几个将领出来赔罪也是不行的,你若是不认也可以,那这一线天是不是就不是你南梁的土地了?
光是想想如果覃亦歌真的出了事情,在南梁的朝堂之上会出现的争吵,覃亦客便觉得浑身发寒,这是与家庭而言的亲兄妹啊,那不过是于国家而言的蝇头小利啊,何至于此?
覃亦客看了她半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但是三弟的人必然是知道我们的行程的,怎么办?”
“知道又如何,”覃亦歌并不甚在意地说道:“不到一线天前一个驿站的路途都是一样的,难道他就会知道我们突然改路到绛延河吗?”
在他看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不敢接近水面的胆小鬼,一个一意孤行胆大妄为的惹事精,一个嚣张跋扈物尽其用的废物罢了。
说过停了一会儿,她又扭头看着覃亦客笑眯眯地说道:“况且以二哥的能力,连那些小将都搞不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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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亦客被噎了一下,半天后才叹了口气一边往扎营的地方走去一边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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