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命都不在乎了,又何况区区身体?
她本是这样想着的,但是当方佑泽的身体真的凑过来之后,她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说她优柔寡断也好,不够坦荡,做不够足够的隐忍也好,她做不到和一个并不算熟悉的男人行这种鱼水之欢。
所以她才会突然说出来北漠的事情,她记得的,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方佑乾曾跟她说过,北漠不老实了,那个时候方佑泽什么时候在京中,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就不清楚了。
但是根据梁帝对这个人的冷落程度来看,多半就是最近了,新婚又如何,当我需要你的时候,那你就算是在刮骨,也得放下来。
她当然也清楚自己在这个坐镇北方七年的男人面前谈论关于北漠的事情实在是有够班门弄斧的,但是既然已经慌不择言,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这样继续走下去了,只要能够拖住这个男人不做什么春宵之事,丢了面子也没什么了。
方佑乾是何等敏锐之人,看着覃亦歌缩回去的手指,就已经明白了原因,一时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是有多风流,才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这么仓促地就和一个女子行事,他索性按照覃亦歌的话继续说下去:“北漠之事已久,公主不必自责。”
覃亦歌已经无话可说,她不自夸地说,她在行军打仗上面并不是全无经验知识,但是凭着之前得到的寥寥无几的信息就跟方佑乾往深处讨论什么也是不可能的,说“多谢王爷谅解”又觉得怪怪的,错的真的不是她啊,时间是南梁定的,她又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在不在北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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