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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回牧实在想不通眼前的人为什么每天都跟个老畜生似的,为什么精力永远都那么多,用不完似的。
陈肃起还在他耳边用他的腿作诗,说了好多好久的下流话。
烛回牧是真切认识、也体会到“衣冠禽兽”的真正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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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深夜里,一青年带着疲惫和鼻音的声音异常明显。
烛回牧看着自己的腿,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他伸手费力地去勾陈肃起的手指,转而又去握他手腕。
“我十点的戏……虽然傅夕清这两天是比较虚弱,但太……不好吧。”他眼巴巴地瞅着陈肃起,极没底气的和人商量。谁让是他爸先犯了错。
陈肃起抵着人额头吻了他一下,慢慢停了下来。
“怎么突然想起喊哥了。”他沙哑着嗓音轻声问。
“老公”这个称呼,烛回牧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喊得多些——还是被逼得实在受不了,才会张嘴一直喊。而其他时候,他更喜欢喊陈肃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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