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清风咽下含着淡淡清香的粥,然后,说道“我不敢跟离榕比,他太狡猾了。当时,他明着是在帮我,可是,暗地里他却倒向了相如凌燕,只等时机合适直接策反将我和萧玉暮寒逼到死路。一开始,我没看出什么,可有几次他的策略有点问题,我告诉萧玉暮寒,可萧玉暮寒不相信。所以,我和他关系越来越僵,在被人眼里我们是谋友,可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我们也是敌人。他设计,我就拆,所以,把你逼到无所退路的是离榕,不是我,我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他太狡猾了!就跟狐狸一样。”
“如果不是你看出了端异,战事也不会拖那么久。”
玉清风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你和离榕一直在联系?对不对?”
慕容策拿着帕子给他擦嘴角的汤汁。“我与离榕见过一次,甚至凌燕也不知道。”
“你们?”他们见过,背着相如凌燕?
“见离榕的见面礼是一场战争,那晚半夜时,我们见面了。他没计较以前的事情,只说他入南燕,让我对付你。”
玉清风瘪嘴,有点不服“我就说离榕在策反之前有问题,原来,是你们,两个在暗地里作祟。真是”慕容策一勺子粥喂进去堵住他的嘴,只剩下他的双眼冒着火气。
“离榕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他就好比狐狸,你永远看不见他真正的一面。”
玉清风咽下粥,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奸·夫淫·夫”
“那你抓·奸在床了吗?”
玉清风识趣的闭嘴,的确,没有一次抓奸在床的。他们应该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对慕容策的自制能力他还是有信心的,不过是有些过不去而已。
一勺一勺粥,就像是从前那样。他阅折子的时候,他端着清粥在旁边等候,然后,他接过给他喂。
芙蕖刚刚出了主院,便遇到了等在外面的卿瑾凉和素歌两人。
“夫人。”
“五爷在里面吗?”卿瑾凉有些担忧,虽听闻回来了,但难免见不到人还是会担心的,所以,一直等候在这里等他出来。
芙蕖先是一惊,再是犹豫。“五爷在的。”
素歌笑道“夫人,奴婢没骗你吧!五爷昨晚就回来了。”
卿瑾凉的眉头只因芙蕖的话舒缓了一点,仍旧残留着淡淡的愁。“那五爷与何人在里面?”
“这里是五爷的住院,自是只有五爷一人在。”芙蕖既然能来这里伺候,事先必定被教导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都是清楚的。
“夫人,她说的挺对的啊!五爷的住院怎么能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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