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也不知道下步该如何做?
却在此刻,慕容策从一边来了。“恭苏,你随我来。”
就那么一句话便让恭苏呆滞在那,下刻看了看轩辕螓藏,然后,跟了上去。
轩辕螓藏拿着玫瑰花立在那看着恭苏。对不起,恭苏,我也是别无选择。
慕容策一路无言,恭苏也就没开口,只是跟着他走到了练琴的亭子里去。恭苏欲扶他坐下,可慕容策只立在那。
“恭苏,你陪我多少年了?”
恭苏一愣,随即说道“二十二年。”
“二十二年里,我属于你,二十二年后,是时候让你过自己的人生。”恭苏欲要开口,却被慕容策抢了去。“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恭苏,遗失,并非是情晚到,而是我们自己太过犹豫不决。”
“师兄,花开堪折直须折,花若无心君难折;花开堪折直须折,花若有心君难折;花谢未折修长枝,花若有心盛春秋;花葬未折来年折,却待花开客已折。”二十二年,他应该会明白的,却为何那般云淡风轻?如今,裹不住的火终于蔓延了纸,却又言是他犹豫不决。可若是怪起来,终究是他无心罢了,何须如此多的借口。
慕容策转身看他,却被白纱掩去了一切。二十二年,对恭苏也只是兄弟情义罢了。可,如若恭苏在玉清风出现之前挑开了一切,或许,都将不一样。“你从未问过我,也从未试探过。”
“师兄。”听闻这话的恭苏有些心急的上前,“是否问过亦或试探过你就能允诺与我?那现在可曾晚?”
慕容策伸出手摸索着恭苏的手,直到捂住他因常年握剑而生出茧疤的手时,才道“花已入葬,何须再折?不如重待新花,再折轻藏。轩辕螓藏,螓藏,情藏,此花开尽更无花,莫守头年衰新华。轩辕螓藏,才是你该轻藏之人,你且珍藏。”
“莫守头年衰新华?师兄,你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如何让我一介闻者被说服?若真如你所言,对玉清风你早早在七年前便放手了,何须至今未休?”
“一人入骨,此生难出;一人入髓,此生难戒;倘若一心入魂,便是永世劫难,至死不休。我待他之意,你终会明白。”这个道理明白的或许不晚。慕容策规劝恭苏却也在告诫自己。
恭苏觉得可笑,慢慢的退去慕容策的手,转身说道“师兄有此决心,我也有。”
被关上退去手,慕容策一时隐隐觉得心口处极为的不舒服,很闷。他转身寻恭苏,缺什么也看不见。
恭苏的冷漠和固执,敲击慕容策的决心,然而,这些事情早早是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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