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本俩男孩光身子打架的画册。常和山庄侍卫混在一起,小擎苍隐约知道这玩意不是什么妖精打架,但看画边的解释生动有趣,就带着猎奇的心思将它们记下了。
后来父母相继病逝,这事早就与众多少时顽皮的事迹混在一起尘封在记忆中,直到长大成人被同僚忽悠着去山下妓馆破了身,癸仲才想起来这回事。
癸仲拳脚功夫不错,内功心法却稀松平常。他孑然一身,除了想按爹娘的嘱托好好效忠庄主,也是希望出人头地受人景仰的。
当记忆与现实重合,重新回忆少时画册的注释,早非稚儿的癸仲才发现那几段话用词虽粗却隐约含着什么玄妙。于是第二次和同僚一起下山玩乐时偷偷试了下,胸腹便有了温热气感,翌日起来也神清气爽丝毫不觉疲惫。
虽不清楚这种东西为何会出现在父亲房里,他却无心追究长辈的爱好。只是知道是好东西,他却更清楚画上缠在一起的俩人都是带把的!
俩男人换成了一男一女,试了下有感觉后害怕出问题他自然不敢乱练。可惜当时父亲已经去世,癸仲又认为找男孩儿欢好有违天理伦常,不得已才慢慢将此事淡忘。
后来私自放走任务目标,庄主念在他父亲操劳半生,才免了他死罪将他贬为死士。勉强熬过残酷血腥的训练,整日浑浑噩噩麻木等死,哪还有心思考虑情爱抱负。再后来……主子抱了他,面对掌控自己一切的主人,癸仲更是从未想过靠承欢来提高功力修为。
可现在情况不同,事关主人身体安危焦急中忽然忆起这事,癸仲心中慌乱,犹豫半天一冲动就说出口了。
如此不知廉耻的提议……主子会怎么看他?
癸仲怀着如此心思,边说边窥探少年的脸色。可惜许骏不但没表现出惊喜,反而将眉头皱紧了些。得到如此回应,他就没了继续的勇气——双~修之法本就讲求二人的契合,自己只是件不怎么值钱的工具,不过只是多服侍主人解决了几次欲|望,哪里有资格和主人谈论双~修!
屋外雪花飘荡,未燃火盆的屋里也暖和不到哪儿去。但习武之人身体本不该畏寒,许骏没感到冷,癸仲却几乎要被冻僵。
“双……咳咳我和你双~修?”
死士难得黯然神伤,他主子却被这个提议雷得外焦里嫩。
一脚没踹准的许少爷勉强维持住平衡,左眼写着诧异右眼写着受伤,就这么直直盯着癸仲,盯得人羞愧垂下头,才恨恨问:“你果真把我当成靠吸男人精~气过活的妖怪了?”
尴尬的沉默中,癸仲先是懊悔逾矩冒犯,接着又担心主子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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