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媽寶

为什么打人？」

他双肩僵硬了，手也握成了拳，仍没答话。沉雨芙耐心等待，终于，差不多半分鐘后，他语调平坦道：「我没有错。」

「没有错！？」沉雨芙提声：「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打人没有错！？」

「是他先挑起的。」他想也没想道。

「他先错就代表你没错？」她气得连珠密砲道：「你现在是叁岁小孩，不会分对错？我和你爸这么多年来是怎么教你，你居然跟我说是他先挑起！？打人已错，又不道歉，还毫无悔意，你知不知耻！」

「我不知耻？」他猛地回头，朝母亲踏一步：「那你又怎样——」说到一半却打住了，脸容先由迟疑再渐转扭曲，终究忍得住没把话说完。

他够胆回嘴！？沉雨芙快气炸，仰脸面对他充红了的脸，正要开口，李昊昇却压着怒气先开口：「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我怎么了？」她用劲瞪着他：「又想推卸给谁？」

「谁叫你昨天穿得那么不检点！」

她脑袋轰然空白了。

＂天呀，你也太好招呼了吧？＂

＂可怜他们都得忍到回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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