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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敢细想视频带来的后果,但他却偏要把最羞耻的可能性翻出来。
「累我被所有朋友取笑……你知道他们讲得多难听吗!?
「但我都原谅你了……」他嗓音脆弱得快崩溃:「……原谅你了,你回家后却打我……」
文熙向来都认真扮演角色,但这次,他躯体在我怀内微微抖颤,连抽插的动作都停止了。他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竟叫我难分真偽,鼻头发痠只能再紧拥着他。
为什么要把视频和掌摑——两件我对小昊最羞歉愧疚的事——关联起来?
而事实可能是如此吗?
明知是有可能让他,或是他身边的人发现;明知可能会让他生命上蒙上污点,我却自私地追求肉体享乐,不惜把他人生毁掉。
我不配当母亲;小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生,值得比我更好的妈妈。
脑后忽然一阵暖意,被他摸住了,我惊愕地挺身,透过泪眼婆娑的视野,看见他仰着脸温柔的目光:「妈,我无法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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