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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脸上连丁点怜悯之情也没有,把莲蓬头拿在手中开水调温度。
躺在昨天被李文熙柔情抱着的同一浴缸中,现在,她就只有后悔。要是没有心软,昨天就告诉文熙了,今天就不会——
既然使软不行,唯有使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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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待会就报警,告你禁錮,你再不停手,罪状只会增加。」她沉着嗓,却掩饰不住抖颤。
不料他听罢,莲蓬头一偏就直朝她面门淋去。
水柱冰寒带劲,水流直射她眼帘叫她双目刺痛不已。她下意识紧瞇了眼想尖叫,但一提气,水却从鼻孔冲入气管使她窒息,欲咳嗽却又无法吸气,只有鼻内灼痛难当。
眼前流水如瀑布,而她受困在内承受着氧气渐渐缺失,无力招架。
她有多怕水,他自有意识已知道。
以前他也会往她脸上泼水,但那时不过是胡闹嬉戏。
把母亲当成死物样束缚起来,不用读法律也知道自己闹大了,但他却感觉不到应有的慌张,甚至比抓擒她时更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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