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折身拐进了一旁的梧桐树林,不想引人注目,便将那显眼的玉佩收了起来。
落日斜,冷风吹。少有人来往的树林里还沾染着暴雨后的寒气,雄黄的味道散了些,心头也没那么堵了。
花姚寻了个石块靠着歇息,正惬意的时候,一阵抽咽声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这皇宫可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后宫不像后宫,妃嫔不像妃嫔,还隔三岔五就有人哭着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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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姚撑着竹杖默默走到那姑娘身旁,“小姑娘,长夜将至,怎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柳儿侧目一看,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立了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手里握着根竹杖,“你看不见,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花姚温和一笑。
“我只是看不见,又不是听不见。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呢?”
一提这事,本来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顿时像开了闸洪水一样哗啦啦往外流,柳儿哽咽道:“我阿娘病了许久,我今日好不容易凑齐医药钱,大夫却告诉我我阿娘得的病治不好,恐不久于人世。”
“好了好了,别哭了。”花姚忙掏出手帕递过去,“你告诉我,你阿娘得了什么病?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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