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在一阵眩晕中迎来了这个禁忌的高潮。
吴冠清转头,吴镇宇迅速收回了手,还来得及将我的衣裙拉了下来。我瘫倒在桌上,发出高潮余韵后深重的喘息。
“殿下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吴冠清像是终于发现我的异常,关切地用手探我的额头:“有些烫。”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来的两根修长的手指,和泡着一汪春水的眼眸,心想,若刚刚那样做的是他该多好。
可惜这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连我被他哥睡了,而身为妹妹的我又睡了他都不知道。
想到这儿,我有气无力地道:“二哥,我可能生病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他还没搭话,就被吴镇宇截了胡:“干嘛要你二哥送,瞧他那小身板,我来吧。”
我不理他,吴冠清也没理他,问:“你来的时候,身边没跟着宫人么?”
“我没叫他们跟来,只想一个人看看你。”我撒娇:“二哥,你就送我回去嘛……”
撒娇对他是没有用的,可他今天温温柔柔地笑着,说:“好。”
我一下愣住了。
他这是怎么了?刚见我的时候,明明想和从前一样,跟对待陌生人似的。现在却变得这么平和?
我有些受宠若惊:“那就麻烦二哥了。”
我们旁若无人地交谈似乎惹恼了吴镇宇,他啪地一声将茶杯撂下,冷冷地道:“二弟,你这儿的茶水不太好吃啊。”
我瞪他,别当我没听到,你刚刚没话找话的时候夸了这儿的茶水两遍呢!
他又将目光移向我,舔了舔唇角:“我昨儿尝过一种水,那才叫鲜甜可口……”
“二哥!”我打断他,揪住吴冠清的袖子,“我们走吧。”
吴冠清优雅地搀扶着我,路过吴镇宇时,我向他投向威慑性的一眼。
如果再敢在吴冠清的面前胡言乱语,小心我撕烂你的皮。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
吴镇宇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