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的领主,而真神的旨意是不可以违抗的,即使他让你即刻去死,也不能反抗!
小猫从内心深处也畏惧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但他在“拂逆”的缝隙下,才能生存。
“起了?”昊烨走进屋。
众人施礼,小猫不动,尽管他也很想站起来施礼,但他是“大小姐”,岭西的男女是平等的,因为在岭西下地不仅仅是男人,还有女人!岭西的女人能顶半边天。
小猫坐在梳妆台前,侧看昊烨一身石青缎滚花边岭西装束,缀着银扣,银带,剑眉星目,初来时偏白的肌肤,被山里的太阳一晒,如今是小麦色,亮亮得,像山边那头油亮的豹子。
他伸手拂过小猫的脸,皱眉:“出去了?”
众人脸色一凛,小猫也吓瞪了一双眼!以为他真是神!山里人的淳朴压根不是山外昊烨的对手。
昊烨的手滑过小猫的唇瓣停留片刻,随即放下,对众人说:“你们这个月的月例扣一半!同样的事情再有第二次,你们就离开这里!”
没有商量的,正如来时突然一样,昊烨转身就离开了屋子,回头时说:“现在就睡!”
脚步声远去,众人屏住的呼吸瞬即恢复正常。
小猫不语,能从镜子里看见身后诸人,以苗三娘神情最为沮丧,月例是从昊烨住进新楼后,给新楼的仆从发的佣金,年末据说还有布匹,粮食,反正小猫不懂,只看见他们每月月底欢欢喜喜地点着铜板,满心都是嫉妒,为什么当“大小姐”就没钱发?
她们被扣钱,小猫一点儿也不内疚,同样都是在这楼里呼来唤去,还对他每日指手画脚,凭什么她们就是这楼里收入最高的,而他小猫却是身无分文的。同样都是来挣钱的,她们出巧力,他小猫可是玩命……
躺在床上,拥着丝滑的大红绣被,小猫抱着被角,想着他空空的瓦罐,小猫就恨不得把那梳妆台上堆得,金啊银啊的簪子全部放进去,让心里踏实,但是没一样是自己的,就连唯一属于自己的那件破布衣裳也没了,换句说,他小猫现在唯一有的只有他自己,其余都是不是他的。
哎——两年了!
即使如此,他小猫也知道,此刻要对原头人阿帕说他不干了,他小猫不仅没半件衣裳,而且还要留下一双手,前提还是这个新头领能原谅他假扮“大小姐”不把他千刀万剐的话——挺难得,毕竟哪个男人愿意承受,自己每天摸来抚去的手、脸是男人的?
哎——
小猫悲哀地看着自己那两只挂了好几对银镯子的手,这哪是自己那双曾经缝隙间布满泥土的手——细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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