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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于官人是本地名流,年少时曾在东京汴梁国子监念过太学,自是交游广阔,所结识之人又岂是寻常之辈,众人连忙客套了一番。
那赵官人也是拱手见礼:“赵某本一介布衣,恰巧路过平舆来见好友,却搅扰了诸位,心中抱歉之至!”
众人客套了一番,宾主各自入席,做为陪客乐天也随之纷纷落座,每人身前都置着一张桌子,各有一名女伎服伺在身旁。乐天神游太虚,对赵明诚这个名字颇有些耳熟,似乎上辈子曾在哪本书上见到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乐郎君的心思被哪个狐媚子勾走了,莫非奴家的蒲柳之姿,在身边服伺入不得先生的眼?”直到耳边传来埋怨的娇嗔,乐天才醒转过来,却见兰姐儿侍在自己的身边,正满面嗔怒的望着自己。
除此外,乐天依旧感觉有道目光注视着自己,抬眼望去,只见于官人正面带苦笑的望着自己。
什么情况?乐天又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兰姐儿在耳边吐气如兰,咯咯笑道:“于官人让奴家去陪坐在那赵相公身边,奴家又哪里肯放过与先生同席的机会,偏偏坐在了这里!”说话间,身子偎得乐天更紧了些。
做为主客那赵挺之点了几只曲子,莺莺姑娘素手抚琴,在管弦丝竹声中筵席开始。下人开始上菜。
席间开场,主要还是于官人与赵官人叙话,赵官人除问起平舆风土习俗外,又探讨些金石方面的学问。
交谈间,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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