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也是做过帮伇的,自是听说过这杏花雨的厉害,不得己只能招供!”
“前任的这位县老爷好是昏庸,竟如此草管人命!”乐天轻哼一声,又对自家姐丈道:“今晚你我郎舅所议之事出我口入你耳,切不可向他人提起,免的传扬出去小弟被大老爷怪!罪”
“那是自然!”李都头怎不知其中利害。
次日,乐天早起去县衙点过卯,随后便出了县衙,安排尺七与涂四二人,去秘密打探牵涉李文远一案的消息。
见乐天一连数日皆是点过卯后便出了县衙,衙中六房吏目虽心有牢骚,却不敢表露出来,谁让人家乐贴司是老爷面前的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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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数日打探,乐天几乎跑断了腿,竟没有打听到半点有用的消息。虽说几日间打探消息上毫无收获,但乐天心中还是有几分得意的,“更无浓艳催开处”与“闲教玉笼鹦鹉念郎诗”,两首乐天在于府夜宴的新“作”,在平舆酒楼茶舍与青楼楚馆中传唱开来。
只不过还有一首诗却比这两首词传诵的更为广泛,便是那首“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的咏针。
世间还是寻常百姓多,没念过书自然理解不了什么之乎者也,话说的越白越好,这就是顺口溜之类的大白话特别容易让人记住,这首咏针浅显易懂念起来琅琅上口,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代入感强啊,乐天的名字也随着这首咏针在百姓间口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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