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肚,师盼儿大声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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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这性子向来怜香惜玉,轻拍美人后背,道:“莫急,切慢着些喝,一边喝一边聊些话!”
咳声止住,师盼儿一张脸己经绯红了起来,望着乐天可怜巴巴的说道:“请先生怜惜妾身,这最后一杯能否免了?”
“不可,不可!”吴文士在一边起哄。
听到吴文士的话音,师盼儿眼睛狡黠的眨了眨:“那妾身只好除去件衣衫,己抵酒债了!”
说话间,最外面的一件罩袄己经解了下来,露出细腻如脂的香肩,前面一片白白的煞是夺人眼目,因为酒意而显的媚|态十足,又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向乐天的怀里靠了靠。
一副软玉温香的身体靠在怀里,喝了少许酒的乐天立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故意的,这小女伎是诚心这样耍滑做作的!“
片刻后,不止是乐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意味过来,这师盼儿不是记不得什么诗词,是有意为之。
杨颂几人立时笑成一片,在座的几个女伎望着师盼儿眼中生出几分妒意,陪坐在乐天身边占了先,眼下又玩出这么一场小把戏,心中又怎么能不生出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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