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衙里的受到的冷遇,与在风尘中受伎家的追捧,俨然形成鲜明的对比。
傍晚间,乐天去拜会了一下叶知州,场面的事情还是要走的,二人只是无关痛痒的客套了一番,乐天便告辞出来。
乐天没有将自己在府衙里受冷遇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乐天也是要面子的,自己在平舆混的风生水起,到了州衙便吃不开了,所以说就是打掉了牙也要和血吞到肚子里,不能像个怨妇一般遇到人说与人说起自己的不幸,这样只会引的上官轻蔑自己。
而叶知州可能不知道,或者可能知道但不想过问,也是想看看乐天的能力,如何化解开这个局。
天气一天天的转冷,乐天还是无所事事的在州衙里厮混。依旧是衙门里冷伎家中热,时不时有伎家来请乐天赴宴,对此乐天一概拒绝,自己肚子里的那些货还是要珍惜些才好,毕竟这些诗词是不可再生资源,能省就省了。
只是乐天现在是蔡州城的大名人,只乐天走出州衙,常有人对乐天指指点点,眼中的目光不止是艳羡或是夹带着钦佩,一夜狎尽本城风尘行首的传言越来越广。
这日,乐天正在无聊间,门子牛二走到乐天近前,递来一张请柬:“先生……”
这些日时,那些伎家请牛二代为向乐天递送请柬,颇得了不少的门规钱,所以对乐天越发的客气起来。
“放在这罢!”乐天有些不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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