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神情,不禁粲然一笑,目光却淡淡扫向殿门的方向,“哥,难道你对他没有感觉吗?”
亦岚一见,这才明白了过来,恍然一笑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亦瑾听罢倒是嫣然一笑。也许,哥哥就是这样的人,对朝堂之事料事如神,人又文武双全,绝对算个旷世奇才。可对于感情之事,却是爱上了谁连自己都发觉不了。于是答非所问道:“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妹,这些事会明了也不足为奇吧?其实,他也早就喜欢你了,连看你的眼神都与旁人不同。你都感觉不到吗?”
亦岚听罢,心弦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拨弄了一下,就只有掩饰般的笑笑,想要岔开话题,“亦瑾,你过来就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个?没别的事了吗?”
不料亦瑾却是郑重其事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笑道:“哥,若是喜欢他就直接和他说吧,不必多顾虑什么舆论纲常。这些年你处处为我和亦珺谋算着想,从未考虑过自己。若有一个人可以真心喜欢你,而你也恰巧喜欢他,那自是再好不过。”
亦岚心中猛然一跳,怔了片刻,待回过神来却发现亦瑾已离开了许久。抬头一望一轮娇月镶空,皎洁无暇,他便在这如银的月光下静静斟酌思忖起了亦瑾方才的那番话。难道,自己真的是喜欢沐言的?如若不是,那从皇后地牢中救他出来后那记浅吻他又该如何解释?皇宫之中波谲诡涌,人人居心叵测,就唯有与他在一处时可以二人举酒对酌,不必刻意避讳措辞。从前只当他作密友,想与他在一处,也下意识的想要护他的安稳周全。以前还未发觉,今日亦瑾一提及他才恍然,这种感觉……居然是爱吗?
想到此处,亦岚不禁有些窘迫。心底的那份怦然心动他今天是着实感受到了的,却不知这是从何时开始的,是上次他奋不顾身抢血燕窝时?还是在他摇头轻笑说无需任何封赏时?抑或……是和他上次在狩猎场后举酒对酌之时?这问题的答案已无可考证。可现在的沐言,确是那样让自己心动。那人的面目神情,一蹙一笑,通通都已深印心底,闭上眼睛还依旧清晰可见。想到这儿,亦岚不禁轻轻苦笑一声。原来自己早就喜欢上了他,却还需旁人来提醒才发觉。虽不知沐言是否与他心意想通,却也十分想拼力一试。
日子平静的过了十多天,沐言身上的伤都已好得差不多,基本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岚凌殿养伤,并未回过乐府。虽然期间总感觉亦岚看他的眼神,与他说话的语气都莫名有些古怪,却也没有多虑。这些日子能每日与亦岚呆在一处,让他觉得即便是被皇后抓去一通审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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