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越明白,就越无奈,他更不能不想。得认命、听从安排,他后半辈子的任务就是说服自己躺在临终的床上,仍然能平静地告诉自己:是时候了,我认命,没什么可留恋的。
他再看向窗外那场实力悬殊的殴打,才发现壮汉似乎已经完全取胜了,那个女孩子脸朝下躺在花园栅栏前的泥地里。她躺过的地方,到处都是被压弯的花径。
现在是六月,一丛丛橘色的百合,萱草、还有盆栽的文山红柱兰。他不认识那个品种,但在这住了几天,管家带他散过步,喋喋不休地介绍了很久。他知道这种兰花在这里很难养活,现在看确实“很难养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艰难地慢慢蜷起身体,主任才发现她似乎一条胳膊被打断了,以正常人绝对难以做到的诡异姿势扭曲着。女孩爬起来时候也侧着身体,竭力不再去触碰那只手。
主任想起来孟家有的家庭医生,心想等管家来了,提醒他送这个莫名其妙被殴打的女孩就医。
“认命吧。”他想。
女孩站起来,歪斜着肩,一脚踹断了围着花园的木栅栏。这还不够,她又在附近搜索着。
主任把眼睛凑近窗玻璃,仔细看。
她似乎找到了趁手的东西,一截插进地下的木桩,上面还带着细铁丝做的铁蒺藜。打在身上一定很疼。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