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你能将消息从重重封锁的清王府中传出去,将劫法场的那一群人从这京城中送出去,你便算不上是一个笑话。”赵临渊看着眼前一副颓靡之相的弟弟轻声道。
“这些人,是我当初为了防定王一脉,给您留下的最后退路,用来东山再起的力量,自然非同一般。”赵临沂的语气骄傲而讽刺,“只是这股力量用在这里,臣弟也是始料未及。”
赵临渊怒极,绕过桌案,一把揪住赵临沂的前襟:“赵临沂,你是一个男人!是我大靖的王爷!朕不管你有什么儿女私情值得如此颓废,现在的京城情状如何朕也已经让艾民都告诉你了,你不该辜负朕和父皇对你的期望。”
兄弟二人对视许久,赵临沂想从皇兄眼中挖出些什么,却没能成功,眼前的帝王从很早开始便能够完美地掩饰自己的内心所想。
“臣弟明白了。”赵临沂挣开兄长的钳制,理了理前襟,“您需要一个能帮得上忙的清王,明日早朝,臣弟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临渊看到自家弟弟终于重新打起了精神,松了一口气:“别让我再听到清王酗酒咯血的话。”
赵临沂拱手行礼:“是。”
赵临渊原本还想教训他几句,只是看到弟弟形销骨立的样子,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挥挥手道:“药我会让人给你送来,回去好好休息吧。”
赵临沂行礼跪安,动作一丝不苟,赵临渊察觉到了他的疏离,没再说什么。
门外的太监将门打开,供清王行走。赵临沂却在门前停下,突然问道:“她现在,如何了?”
赵临渊道:“她很好,不需要你费心。”
赵临沂道:“她平常喜欢吃些小零嘴,也喜欢听评书,宫里没有说书人,我会让艾民送些话本过来。”
赵临渊没再说话。
赵临沂离开后,太监再将门合上,室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廉贞从屏风后出来,赵临渊正背着手,好像在欣赏墙上的一副山水图。
“不知道陛下让廉贞来,是想叫臣女做什么?”廉贞屈膝行礼问道。
赵临渊将目光转回她身上,淡然道:“原本以为需要你出面才能叫他打起精神。”
廉贞问:“你废了他的武功?”
赵临渊道:“只是封住内力的宫廷秘药。”
廉贞在心底嗤笑一声道:“没有解药,这和废了他的功力有何分别。”
赵临渊却皱眉解释:“依他的性子,若是这武功不封住,恐怕就要公然劫法场了。”
廉贞默然。
赵临渊道:“今日叫你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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