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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他睡下后要出门捡垃圾,留下了大女儿在家照顾男婴。她好像也忘记了之前大女儿差点被那男人强迫的事。
或者,她记得,只是没有办法去处理,单单生存下去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和脑子。有些事她没看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水银这一回没去,她躺在床上假装身体不舒服,只有二姐跟着女人一起出门了。
大姐对男人感到害怕,把男婴放在三妹身边,自己去了屋后烧水。
安静的窝棚里,水银悄无声息爬起来,她来到男人身边,试探了几下,发现他确实睡得很死,这才把藏在床底角落的东西拿出来。
她用钓鱼线轻巧地绕住了男人的手,错乱的线纠缠在床架和底下的凳子腿上。因为没有力气,所以打了一串的小结。她绑的不死,但绕的圈数很多,足以让男人段时间内无法挣脱开双手。
做完这个,她才拿来那卷保鲜膜。
她的动作细致又温柔,仔细妥帖地将保鲜膜贴在男人的头脸上。
裹了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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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合性很强的薄膜隔绝所有空气,男人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在浓浓的困倦和窒息里猛然醒来,开始剧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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