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她一起绕着甲板走了两圈。
中午吃的是船上的船工在河里捞起来的鱼,直接新鲜宰杀在船上做了鱼羹,滋味鲜美极了,就连因为身体常年病弱尝不出什么味道的水银都多喝了一碗。
她的病一直是赵端泽的心病,每次看到她身体稍微好点,他就觉得高兴,更觉得今天出门没错,开始盘算着下次什么时候再带妹妹出门。
船行到河中,赵端泽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探头去看,船工们在下层笑道:“那是河里的一种鱼在叫嘞。”
赵端泽听得稀奇,转头就想对妹妹说,可见她无知无觉地坐在那遥望远山和岸上的枫叶,他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就猛地咽了回去,脸上的笑也僵住了,像是吞了一大口冰,又凉又沉。
妹妹她听不见啊。
水银放松地看了一阵山水树木,察觉到身后的眼神,扭头一看,发现这哥哥又不知道为什么在用那种憋得难受的眼神看着她,每次他这么看她,就会恨不得为她做点什么事。
果然,一个下午,他又是询问她要不要在船上睡一个午觉,又是问她渴不渴饿不饿,怕她被晒着又怕她被风吹多了要生病。他毫无营养地絮叨的时候,水银看着山水,觉得很是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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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听不到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从来想的都是听不到有什么好处,而不是听不到有什么坏处。不过显然,身旁的哥哥比她更难接受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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