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来金腻味死了他,瞧见他就翻白眼,理都不理直接快步跑过去。
她是个泼辣的性子,菜场和街上到处是些流子混子,碰上好看的姑娘上街就要出言调戏,来金从不和其他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谁让她不爽了,她一张嘴就是骂,随身还带磨尖的铁钎子,搞得那些混球也不敢动手动脚,只能过过嘴瘾,但嘴上根本没人能说得过来金。
水银如今三十多岁,她向来心态好稳得住,生活又讲究,看上去竟然比二十几岁操劳过度的李蓝枝更显年轻,她在银楼几年,账目从来算的又好又快,没有出过错,前些年还和小掌柜学金银器的辨认,如今小有心得,常帮忙掌眼。
长相好气质佳,穿一身长袍身形挺拔,再戴一副眼镜,就是位俊俏书生,在歪瓜裂枣的伙计们和年纪又大又油腻的掌柜中间,水银就像是夜晚的灯火一样显眼,那些来银楼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爱往她跟前来,做生意的时候也好多和她说两句话。
因此银楼这两年大半的生意都是她做成的,田掌柜已经考虑着年底等小掌柜退了,就提拔她做个小掌柜。
和往日一般,她照例端着茶缸在位置上坐了,提笔练了两幅字,等着客人上门,门口泼水扫洒的伙计忽然跑进来,吆喝道:“哎哟不好了,李先生你可快去看看吧,听说悦客楼那边来金和人打起来了!”
悦客楼就是来金工作的那酒楼,地方不大,和银楼隔着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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