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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燕冢一时未能言语,冯微月挑了下眉:“怎么,本宫说错了?”
燕冢:“……”
他向来言辞犀利,哪怕在与西越、西凉两国交涉的谈判桌上也能把对方使臣说得哑口无言,此时却不知该如何接冯微月的话,只半晌后才憋出一句:“若她信任,我自然不负嘱托。”
冯微月莞尔:“日后恐怕还是本宫仰仗你呢。”
“行了,你今日这‘探望’也够久了,”她促狭道,“陆欢,送燕大人出宫吧。”
……
明皎这一病比所有人想得都要厉害。
先是反反复复地发烧,而后又是药物毒素未能彻底清除干净而引发的后遗症,并着膝盖骨头里的寒气一起,如此昏昏沉沉地病了一月有余,方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醒的时候冯微月正守在床前,激动地眼泪都落下来。
明皎迷迷糊糊伸手:“咦,母后,你怎么好像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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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微月擦擦眼泪,笑骂:“这还不都怪你,怎的这般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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