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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儿子没有替他这个父亲着想,只惦记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恐惧于儿子对门派利益的漠视,日后等他与妻子都老去了,下一任掌门人能够容忍这样的前代掌门人的儿子吗?哪怕未来会是最信任依赖的大弟子宋裴凛继任掌门人之位,他都无法确定大弟子会永远包容儿子。
“爹?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宋寒丛念念叨叨着,忽然见父亲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他终于从害怕被心上人厌恶的烦闷中清醒过来,不安地皱眉。
宋宇治看着儿子,心中闪过这三十多年来抚育儿子的画面,心惊地发现,儿子似乎被他们夫妻养废了。这个念头一起,他就控制不住陷入一中茫然、颓废与痛苦之中。
听儿子这么问,宋宇治到底还存着些许希望,问:“寒丛,若是我们不跟振阳派打直接认输,你觉得江湖上会怎么说我们?”
宋寒丛最厌恶的就是“江湖上的人说”,早几年他就受够了其中的苦!他立刻变了变色:“说说说,管江湖上的人怎么说!”一脸厌恶。
“寒丛,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我们可以光明正大输,那样不可耻,可那座山就在我们的良田附近,如果我们直接投降认输,外面会笑话死我们的——”
“我不耐烦听这个,爹,你什么时候帮我去跟曼曼提亲?就说那座矿山是给她的聘礼,你看这样说她会感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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