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旧书里的?
方素想啊想,想啊想,就是想不明白。没有人能回答她,没有人能为她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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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有早就病逝的宋宇治能够给她答案,但即便他还活着,他也不会据实已告的。
宋宇治对另一个意料之外的儿子苏鱼,一开始是存着利用的心思,后来利用不成又生厌恶——厌恶对方的存在,厌恶对方的脸庞与武艺会对他寄予厚望的、唯一承认的儿子寒丛带来威胁。再然后是严生背叛,苏鱼伪装寒丛……这让他生出恨意。他并不知道自家几次矿产出事都跟苏鱼有关系,都说“日久生情”,这么大一个儿子,天资卓越、武艺高超,执掌一派,机遇令人艳羡……对比着家中什么都干不成,又有不合时宜的“痴情”的儿子,日子一久,宋宇治诡异地竟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儿子,也是一种荣耀。
可惜的是,这种荣耀无法为外人道也,亲人也不能诉说。
更加遗憾的是,这个儿子的出生是他耻辱历史的遗留物,且这个儿子也恨他,并不想认他。
爱恨交织,恨是真实的,“爱”交杂着许多无法理清的东西。不,也不能说是爱,宋宇治可以肯定地说。
反正,最后他留下了这封休书。这是证明当年那段过往,证明他与另一个儿子关系的仅剩物品了。说来也是可笑,他们三人之间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父子亲缘有的也只有利刃相对,但偶尔夜深人静时,想起远处有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儿子那么出色,似乎也能有所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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