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瞪着眼,怒。
欧阳以空与白御晓两人对坐,上来很长时间,只是互相看着,不知从何而起。
白御晓想着先开口,可他却不知怎么开口,他没有做好准备现在就见他,对于一个背叛你的至交,你究竟是恨还是怨呢?若是恨就好了,不必跟他费这个唇舌,想方设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你死我活。可是他不恨,对于欧阳以空,他恨不起来。若是他怨,也好,怨怼之词谁人不会说?可他也不怨……不恨不怨,难道他要问他今日睡得可好?进的可香?欧阳以空并不是来与他说这些的,所以他无法开口。
这边的欧阳以空不能开口,他是懊悔,可他怎么交代白御晓?难道要他说他确是对他有防备之心?是……他对白御晓有防备之心,一直都有,可这怎么能怪他?白御晓是谁?是晓王爷,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是皇家人。而他不过是江湖门派,既然是江湖门派,免不了会与朝廷起冲突,他们两者相搭必然会危险重重,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他这是自保!
“我明白你。”白御晓思来想去,两人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故而先开口。“你有你的打算。”
“我是对不起你。”欧阳以空一口饮下面前的龙井茶。“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怼我的。”
“怨怼你?”白御晓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他从没有这样的笑过,这样放肆,这样心无遮拦。
欧阳以空看着白御晓笑,后背却阵阵的泛起丝丝凉意,他不懂他了。
欧阳以空与白御晓,他们俩的缘分还的从上一辈说起……先皇一生中遇到的人很多,恨他的人很多,爱他的人……也很多。但是他不论贫穷还是富贵都尤其珍惜和包容的,唯有一个人,叫欧阳辰起。说起欧阳辰起,恐怕老一辈的人都会颇有印象并赞叹不已。
那年是水患的一年,自入夏后就频繁的降雨,水涨自然灾难多。先皇为此食不下咽,不出几日就瘦了一圈。但不论国事怎么忙,朝政总不能耽误。那年的科举落幕,武状元被派到边防应急,而文状元,则封官加爵,与大臣共商讨水患之事。这文状元……就是欧阳辰起。事情的转机,也就是他的一封奏折。新状元郎的奏折很快就传到先帝手里,先帝看后闷闷不语对奏折内容大为不解。
奏折上只有一行字:与下官对弈一盘。
事情传出来,大臣议论纷纷,指责这个文状元小门小户出身就是拿不上台面,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想着对弈?皇上这下恐怕要龙颜大怒,这状元郎是做不成了。
皇上之所以能成为皇上,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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