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跟太医院切磋,以后也好多多照拂王爷的身体些。”刘元心里明镜一般,知道白子规定是因为这件事才急急将他找回来。但他在府中伺候多年,还不知道这几个人的脾性?白子规只是偶尔聪明罢,他自小就张狂跋扈俨然一个小孩子模样,此去虽在空以山庄吃苦,回来也没见的有什么变化,若他真的知道了什么,看他也不敢做。
“这许多年都不曾见你入宫,而这一个月内你入宫往来频繁。你自己说的,要好生照拂王爷的身体,可为何王爷进来嗜睡你都不曾发觉?我胳膊上的伤你也未曾来过问。”白子规冷笑,起身走近他。“你到底是府中医,还是要攀了高枝去做御前医呢?”
“二爷这是什么话,我随王爷已然……”
后边的话刘元已经没法往下说了,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一把寒气凌然的利刃,悄无声息的在他的脖颈上停留。他蓦然瞪大眼睛,眼底是深深的讶然。或许只是在吓唬他,刘元转念又一想,白子规不曾杀过人,他不是柳爷,他不敢!
“难得你,被我这短刃划到肉上都如此释然。”白子规看刘元先是讶异,然后就面色如常,没有一丝的恐惧。
“你杀了我,是没法向王爷交代的。”
“哈哈哈哈!”白子规看他如此,终于忍不住笑意。看来这刘元的心从来就不在府上,难怪白御晓总是将他安置在后院同下人们住在一起。前边的事他丝毫不知,故而看着他,也不觉得害怕。“你还当我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子规么?不过是小爷我想叫你死的明白,才与你废话这许久。”
话音刚落,白子规立刻右手上力,将刀尖向下,狠狠地刺入他的脖颈,这一手是蓬柒教与他的,又利索,他还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是……刘元很快就断了气息,软塌塌的倒在地下。只是……白子规看看手上,衣衫上,血有些多……
这个蓬柒,怎么不告诉他血会出的这么快,亏他今日回来还换了件衣服,真是可惜!
刘元躺在地上,双眼瞪的老大,嘴还依旧保持着想说话的形状,可他说不出来了,永远都说不出来,这才是最安全的。他的血肆意的在地板上流淌,将他的发浸湿,衬着地板,一片黑色。
白子规看看他颈上卡着的那把刀,那是他最喜欢的短刃,果然削铁如泥,且他下的是狠手,当然就卡在骨里不好拔出。且j□j又会有血……他皱皱眉很是嫌弃,这不是他喜欢的方法。
“来人。”
门外的小厮很快就跑来在外面颔首。“二爷什么吩咐?”
“叫柳爷端盆水来。”
嗯?外边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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