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指了条过关的明路,太医院首马上心领神意,磕一个头。慢慢述道。“王爷这病虽发的突然,但脉络间却有着陈年积攒的毒素,故而表面看着无事,其实内里早已损伤……”太医院首皱皱眉头,他知晓白御晓属性寒,如若是内里有病,那就……“内属热,还是先服几贴药看看们能不能败掉内里的火气。”
“这么说,就是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了?”
“古书并无记载,恐王爷是头个。”太医院另外一人在后随声附和。
“真是得了怪病!”徐公公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一甩袖子往里头去。“你们都谨慎着点儿吧!”
太后听闻这边白御晓突然不好了,急急忙忙的就赶过来,还未进屋里就哭的泪眼摩挲,口口唤着“子规……”只是在临进门是斜眼看了皇帝一眼,此后两人就并未有交集。太后只是坐在床边摸着儿子哭,任他们谁劝都不离开。
白子规一直站在角落里冷眼瞧着他们做戏,从太后进来瞧的那一眼便可知,太后事先是知道的,只是她可能没想到会这么快。但她哭确是真的,白御晓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当年要保下他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机,手上沾了多少血,如今他三长两短,她看着怎么不伤心?
瑜妃娘娘想来,但是又不方便,就赶紧派了小宫女来找着白子规问情况,白子规当然是轻描淡写的说不知道,此事只能他们几人知道,这可是要杀头的大事。
皇帝呆了半晌就以政事为由离开,太后也哭完啦没得再说,就也打道回府,最后暖阁里就剩下白子规一个,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瞧着他。
“我都要叫你看出洞来。”白御晓早就醒来,只不过是想看看这房中的形势,只待他们走了以后,才敢开口。
“你怎么样?怎么会吐血?药性不符?”白子规看他醒,赶忙爬上前去悄悄的问。
“只是身子发软不能起身罢。”白御晓艰难地扯起丝笑容,表明他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想办法把我弄回府里去。”
“也是。”白子规点头。“我也觉得此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其实在太医查不出病因的时候,白子规就已经微微松口气,因为这就像是澄城开出的方子,永远叫你摸不着头脑,拿不住要害。这是如今最简单最好的办法,他俩惹不起现在还在皇位的皇帝,那么在此之前不如先躲起来不见,待到时机成熟再说。
当晚太医院首就上表皇帝,说王爷体质一向很好,此次发病定是天气不定所致,现下里王爷已经醒来,且不再有大碍,只须回府休养,按时服药即可。
皇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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