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五。”
他明白,宇文墨阳全部告诉他了。白御晓终于在这一片不可收拾的残局中找到理智,子规不是在违逆他,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我们两个都是,都是因为不明白,也不敢去问。这么多年畏畏缩缩的日子终究是叫他变得优柔寡断起来,竟是连如此简单地问题,都想不透。
这不是叫不叫他吃苦头的问题,而是要去了解,明白的问题。
“停。”白御晓突然出声,下人们忙收起杖子。“抬到我房里来,去找大夫。”
于是一众人赶紧拿了藤席将白子规挪到白御晓的内室,侍女们也四处忙着烧水拿衣,除了白御晓,都忙成一片。
白子规在挨打的时候一直是闷声,但却在众人把他鲜血浸透的裤子退下来时,喊的惊天动地,请来的是府中医陈平,刚来不久,见着这样的架势,竟是吓在当场,不敢上药。
子规在内室里喊得凄凄惨惨,白御晓则在外面练字,听着里边柳爷的吼声,顺子的哭腔,白子规撕心裂肺的喊声和小侍女们吓得尖叫声。听着听着他就开始笑,且越笑越开心,最后干脆丢掉笔,双手背后,往里边踱去。
“挨打也没有见你这样阵仗。”白御晓好气又好笑的在床边坐下,挥挥手将这些烦人的都打发下去。
轻轻抚上他的手臂,闭眼探脉,而后又伸手去抚他的额,发现已经有些烫了。
“不叫他们给我上药,你不打死我,也要疼死我么?”白子规趴在枕头上,闷闷地说白御晓。“好狠的心。”
“杖子的滋味如何?”白御晓起身去那边的桌上拿药,又去架子前净了手,返回白子规旁边,撩起他的被子。
“哎?”白子规感觉身下一凉,赶忙转头要揪扯,却不料一下子碰到伤口,疼的马上就又趴倒。“不用……不用你,一会叫下人来。”
白御晓看见他的伤口时,只觉得触目惊心,他没想到几十杖就能叫他成这幅摸样,想想后又有些心惊,幸好没有打到四十,否则他这双腿,也就废了一半。“叫下人给你上药,我看明天都弄不完。”
“宇文墨阳说的是真的么?”白子规又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告诉我,是不是。”
“我一直觉得你不懂,所以从未提及。”
“如果我一辈子不懂。”
“我便一辈子不提。”白御晓很快的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
“你不说我怎么懂。”
“我觉得我说了你也未必懂。”
“我懂。”白子规强忍着伤口的撕痛,转过身对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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