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下憋气太久伤了内脏,以后就只能在床上躺着再做不了旁的了。
什,什么?!
邓御医这带着点颤抖的话无疑等于是给弘历宣判了死刑,外头风言风语再甚不怕,大不了下罪己诏,只要摆足了姿态人立在那儿总是不会有人逼着他退位让贤,可是这人废了却是没了回天之力,钮祜禄氏想要发作,想要指着在场的所有人特别是那拉家那两个说这一切都是阴谋,可是大势已去之下,她最后只能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之上,眼前一黑的厥了过去
糊涂你真是糊涂啊,好好的为什么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弄成这样?
钮祜禄氏被飞快的抬了下去,可眼前的烂摊子却还不算完,听闻邓御医的话众人心里都算是有了数,心思活泛的更是已经想起了接下来的自己的态度,可即便如此,该走的过场该做的面子总是要做个全,一行人便是步履沉重的踏入了寝殿,看着床榻上血色全无只望着帐顶干瞪眼的弘历,那拉太后满脸苍凉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