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等到刘高谊沐休跑到求见,还没开口就被刘高谊告知,两位堂兄进国子监的事不可行。叶蝉脸上的笑容当场就僵住了,“外祖,外祖怎么知蝉儿是来求两位堂兄进国子监的事的?”
刘高谊嗤笑了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面前这个叫了他三年多外祖的女孩,有些讥诮的道:“叶家是百年商贾世家,财大气粗,你们家的子弟一到京城就先把京城十大妓.院的碧月轩给包了场子,更有人扬言自家的两位族兄将是国子监的监生,最近又四处打听嘉善县主的消息,这么大的动作,老夫就是想不听闻都难啊。”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叶蝉面皮一抽,恨得几乎要把满口银牙给咬碎了,她努力挤出笑脸,挨到刘高谊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外祖,您就帮帮我两位堂兄吧,我祖父和大伯说了,梳通的银子决对不是问题的。”
刘高谊已经记不起叶蝉初到刘家时是什么样子的了,只隐约记得小丫头当时脸色苍白,身形纤弱,哭哭啼啼的样子看起来像只被人丢弃的可怜小猫,她说叶家祖母不待见她,叔伯婶娘表面对她笑,背地里都在嫌弃她,丫头奴才们看她无父无母又不受重视,处处怠慢,她在叶家待不下去了,才卖了芳飞的手饰,跟着镖局一路上京城来投靠他们的。
女儿的那封遗书,让他与楚氏心头悲恻的不能自已,才会没有多加怀疑就接受了叶蝉。可当初被叶家磋磨的那样悲惨的叶蝉,竟然跑到他面前求他帮忙叶家子弟进国子监,这就不得不让刘高谊怀疑了。这个外孙女到家三年多,他对她的姓子多少也有些了解,以她平时受不得一点儿委屈,连一匹布一支花钿都要与香雪一争的性子,说是锱铢必较都不为过,若是叶家当初当真那样亏待过她,叶蝉怎么可能还会为叶家子弟求到他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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