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也可以和我双宿双栖了。”男人顺手一把搂住她,调笑道。
“哼,他死了,事情就真的能了吗?我看未必呢。你也不想想,这事出得太蹊跷了。”刘太太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往男人怀里钻。两人又粘在一起,这要不是刚刚下了床,天气又比较凉,两人只怕当场就又得给钟玉山表演一出黑春宫呢。
男人想了想,说:“也是。这都过去了好几年了,怎么又有人挑起了这事。难不成是刘老太太的怨魂在作祟?”
刘太太打了个寒战,说:“胡说,老太太又不是我弄死的,也不是刘度弄死的,她作什么祟?”
男人却惊讶地问:“哟,外人都传刘老太太是被你们弄死的,怎么还与你们无关了呢?”
刘太太连忙解释了一翻,男人又说:“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是啊,当时只觉得事情太过顺利,当老天都在帮我们呢。可现在再细细一想,恐怕后面还真有什么呢?搞不好是刘老太太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我们不过是替别人背锅的。”刘太太说。
“有道理。我去查查吧,不过不能保证查得到啊,毕竟过去了这么久。实在不行,让刘度死就行了,反正他是主犯,你最多是个从犯,一个年轻寡妇还带着两个小儿,世人对你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时间一长也就过去了。”男人不以为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