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要失去吗?
残喘的性命,为什麽要用来纠缠?让初衷回来,不谈情爱,不是很好吗?
一路拖命来此,希望再见一眼,知道那人过的很好,他就该心满意足,是什麽时候起了贪念?
若有多余的时间,他该去看看梅风叶影,就用乞丐的身份,香逸雪已死在七年前的龙凤花厅,就让这个名字随风而逝吧!
心坠入深渊,反而让往昔的勇气回来,香逸雪慢慢抬起头颅,将自己恐怖容貌,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
这一回,他不是仰视,而是平视那人,平视这位帝国的高贵剑师,冷静不带一丝感情。
风月凝说过他,他的身上融合极端,将悖论完美融合──多情和无情,眷念和遗忘,相思和抹灭,瞬间融合投掷一点,让人措手不及。
拔剑是无奈,更是立场下的必然,在被囚禁的日子里,香逸雪不得不承认,风月凝是他唯一的剑上知己!
银兰的胸膛慢慢起伏,冰冷脸上没有惊讶神情,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不管你有没有认出我,不管你想不想认出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兰,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的心活在当下,你也该如此。
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我祝福你!
慢慢地起身,踏过那些钱票,香逸雪从他面前走过。
擦肩而过,是目不斜视的眼神,是覆水难收的冷漠,是彼此眼神中的决裂。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再看到那个乞丐。银兰整天忙碌,每天在校场待到很晚,後来干脆留宿那里。
阅兵大典结束,王心大悦,论功行赏,举办酒宴。酒宴上,王和後分别赐酒,银兰不自觉多饮几杯。
酒劲上来,头有些晕然,银兰步出殿堂,坐到花苑里休息。
一只花伸到银兰面前,突兀地行为,让人觉得无礼。
“鲜花衬美人,银兰大人的美貌,让我爱慕不矣!”
林仙寻不知从什麽地方冒出来,微笑著说出露骨言语,轻薄地调戏著。
银兰转过脸去,冷然道:“走开!”
林仙寻哈哈一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了,暧昧地道:“无情的人呀,我知道你喜欢男人,难道我比不上那个黑毛大猩猩吗?”
银兰一怔,他是在说绯翼吗?
恶意扭曲字面意思,还给将军大人乱起外号,绯翼将军定不会饶他。
他不想听那人胡说八道,反正也休息够了,起身便走。
人影一闪,林仙寻挡住路径,身子靠在拱门上,脚却跷到对面,摆明了不让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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