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逸雪想了一会,握著梅风的手,温和地道:“梅风,你这一声师兄是在唤谁?”
是我?还是他?
“咱俩个在华山,你从未叫过我师兄,总是叫我死小子,我总是骂你混蛋,你还记得吗?”
“新盟人头悬赏榜上,你一直名列榜首,我总是取笑你,说你是旧盟的当家花旦,年年拔得头筹。”
“我将你藏在馨雅阁,将三十三坛落英缤纷,偷喝干净一滴不剩!”
梅风静静躺著,脸上毫无表情,平静地好似死人。
香逸雪叹息道:“你这混蛋,偷酒也罢,你竟然灌上白水,又给我放回原处,真够龌龊!”
“还有洛阳酒庄的那些欠条,为何盖有我的私人印章,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梅风当然无法解释,只是静静躺著,自喊过那声师兄,就再也没有动静。
一个时辰後,乐天湿漉漉地跑回来,满身污垢袖袍削断,手腕处还有淤青。
乐天气得脸色发白,回来就骂道:“伪君子,忘恩负义的小人,剑师有什麽了不起,凭什麽瞧不起人?”
香逸雪递他干巾擦脸,道:“你见到人了,不肯来吗?”
乐天怒道:“管家说龙族人一概不见,若不是大人的心愿,我才不会闯他的剑师府呢!就算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
见到他的袖袍,香逸雪也猜到八分,道:“没受伤吧?”
乐天道:“没事,我曾是峨眉弟子,峨眉派擅长轻功,那些侍卫拦不住我。只不过我没想到,那人武功这麽好,我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他低下头,脸上露出愧色。
小玦拿来干净衣物,乐天也不避嫌,脱光衣服之时,香逸雪看到他胸口淤青,皱眉道:“可曾伤到筋骨?有药酒吗?怎会下这麽重的手?”
乐天边穿衣边道:“这个疯子,若不是大人可怜他,将他从中原带出,他早死在他男人手中。”
香逸雪一怔,道:“他的男人?”
乐天换好衣服,抹些药酒伤处,痛得龇牙咧嘴,道:“梅风大人告诉我,他喜欢一个男人,他为那人付出一切,一无所有被人抛弃,还被那人卖到妓院,幸亏被大人的好友南封夕所救。”
香逸雪满头黑线,造谣诬陷,哪有卖到妓院呀?
他曾恐吓过银兰,说他若再纠缠他,就把他卖到妓院。谁知他话音刚落,银兰就对准石阶撞去,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拉住,这位哥哥真能把自己给撞死。
事後想起,香逸雪心有余悸,此後不敢再提妓院二字。
梅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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