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嘿嘿笑著,对香逸雪竖起麽指,赞道:“你厉害!”
比刀王厉害多了,那家夥也就三把火,上来连著折腾三下,偃旗息鼓倒头就睡。
哪能跟香逸雪比,搞了整整一夜,最後床板振动几次,元子自己都不知道了。做的人不累,数的人都累了。
听到元子的话,泉锡先是一愣,乌黑眼珠转到别处,表情颇为僵硬。
元子不由得乱想,昨晚他肯定自愿,报恩心思居多,日後难免日久生情,说不定真会爱上丑鬼。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元子贼溜溜地扫著丑鬼,以後营房最好的身子,天天留给丑鬼享用,真是豔福不浅。
这仙桃何时也让他咬一口,当初若他扮演护花使者,现在那具身子就是他的,当初怎麽就没远见呢?
想著想著,他为自己错失时机懊恼不已。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根本不是刀王对手,只觉得香逸雪运气好,白白捡到一个元宝。
元子愤恨地想,以後还是要把元宝再抢回来,这辈子不指望活著出去,在里面不弄点乐子,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泉锡觉察元子异样眼神,不自觉得往香逸雪身後退去。
香逸雪嘴角抽动,手搭在元子肩上,凑近道:“告诉你们的人,从今往後,泉先生就是我的人,谁敢染指,我阉了谁!”
香逸雪从未要挟过谁,这一次为了泉锡,他是动真格的了。
被那麻风病的脸贴近,元子嘴角抽搐著,心里泛起寒意,脖子努力後仰,想把自己的脸离开些,可是肩膀却在那人手下动弹不得。
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疼得元子五官拧到一起,哀求道:“大哥,放、放手,疼死我了,我帮你传,马上传!”
石料场上,香逸雪泉锡一前一後,合力抬著一筐石料,沿著弯道吃力搬运,弯道两边都是手持铁矛的守卫,工头一旁挥舞鞭子,没有人敢懈怠。
香逸雪脚步亦如平常,所处位置也跟平常一样,如果两人合力抬物,他总挑重力所在的那头,上坡时候他挑後面,下坡时候他挑前面,虽然他只有一只手,出的力气总比泉锡大些。
空担回程,香逸雪步法飘忽,只在寻常人眼中,看不出所以然。
泉锡漆黑眼珠看他,担忧地道:“等一下我在前面,你在後面,重量会轻一点。”
香逸雪额头青筋跳动,道:“不可,刀王粗枝大叶,那群鬣狗精明的很,稍有异常就被察觉,我还能撑得住,千万别让他们发现,否则小人趁乱而作。”
隐疾发作是香逸雪最脆弱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鬣狗趁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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